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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花池畔長談─懷一代報人余紀忠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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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達醫院我才知道,徐宗懋在最後清場時,被子彈射中,倒在廣場的血泊中,是一個從江蘇鄉下來北京做木工的盲流小邵揹起他,叫住一輛板車送他到了醫院。而在他失血過多,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刻,是一位北京護士,拚著一夜已經輸了一次血,再輸一次血,總算讓他穩住意識,而那時,整個醫院血庫的血,甚至代用的血清都用光了。這兩個救命恩人不求任何回報,只要求一點:「你是台灣記者,唯一有機會把真相說出去的人,請你把這一切真相告訴世人,這就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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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花池畔長談─懷一代報人余紀忠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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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在社會運動狂飆的那些年,我們彷彿都得到一種政治狂熱症,以為只要靠群眾運動,就可以打破禁忌,突破封鎖,開啟社會變革的無限可能。那些年最常用的語言,叫「自力救濟」。即政府無能,百姓唯有靠民間自己的力量來改變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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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花池畔長談─懷一代報人余紀忠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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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的採訪讓我體驗了礦坑裡的危險,更了解到沉埋地底深層的幽暗之中的恐懼與奮鬥,那未曾被看見的生命質地,真實,堅強,艱難,卻微笑以對,坦然面對危疑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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